“我是一名平凡又普通的公交驾驶员,这个时期给了我们不一样的挑战,我的职业生涯也因此多了一些难忘的经历。”本次疫情以来,泉港公交5名驾驶员组成一支24小时待命的“公交战疫护卫队”,负责转运医护人员和志愿者等群体。
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负责转运,去年9月界山镇出现确诊病例,这支队伍就承接了转运泉港区密接、次密接等风险人员到集中留观点的任务。每位队员都是随时待命,一旦接到任务,无论何时何地,都迅速将转运人员转运到指定地点,用滚滚车轮跑出“转运线”。据统计,“公交战疫护卫队”自3月13日至4月2日,共发送转运1000余趟次,转运里程约2万公里,转运医护、志愿者约4000人次。
最“豪”配置
“我们每个人有三辆公交车”
出生于1978年的王贵军是一位“新泉港人”,十几年前,他从与泉港相隔3300多公里的黑龙江省牡丹江市远道而来。“在我心里,泉港是我的第二故乡,故乡有难,我当然得用我的实际付出来表达我的爱。”“公交战疫护卫队”采用“专人专车”的工作方式,公交公司为5名驾驶员分别配备了3辆公交车,大伙儿笑称这是最“豪”的配置。“这段时间每天出车三四个趟次,没有固定的时间,就是随叫随走。每完成一次转运任务,消杀员会对车进行深度消杀,我们就换另一辆出去。”王贵军说。
为了在接到任务后第一时间赶赴现场,并做好隔离防护,第三辆车则作为个人的“房车”使用。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10米长的“房车”内床垫、被褥、脸盆、牙具等生活用品应有尽有,最大程度保障了队员的生活需要。“跟一线的医护人员相比,我们这些苦不算什么,不就是开车嘛。”这位东北汉子憨憨一笑,眼眶有点湿润,“这种环境我们都能适应,只希望疫情早点过去,所有家庭都能欢聚一堂,我也可以回东北老家看看。”
最“实”话语
“我没注意饿不饿渴不渴”
在这个特殊时期,“公交战疫护卫队”队员除了把好手中的方向盘外,还要完成穿防护服,戴口罩、护目镜、手套、鞋套、隔离面罩等许多繁琐又不可缺失的动作。脱下防护服,队员们的汗水把自己的皮肤浸得泛白,护目镜把眼睛勒得充血,口罩把面部勒到变形。
出生于1972年的郭宗辉文化程度并不高,与其他队员一样,在妻儿的支持下,参与了这次战疫。“我们主要任务是接医护人员,把他们从集合点转运到各乡镇去开展核酸采集工作。凌晨三四点就吃早餐了,等核酸采集结束正常是中午十一点左右,车辆返场得一两点,午餐也得这时候吃。”朴实的他,为了最大程度减少交叉感染,避免出任务时穿脱防护服,他在休息区等待时便减少饮食,早午餐的间隔均为9-10个小时。对此,郭宗辉也只是憨笑着摆摆手:“我的任务是安全、准时地把人员送到指定位置,也没注意饿不饿渴不渴,防护服是紧缺物资,得珍惜。”
最“强”阵容
“我们全家人都上一线了”
疫情发生前,庄文斌主要负责车队驾驶员的营运调度协调工作,并未参与一线驾驶。疫情发生后,作为一队之长的他既承担转运任务,还得沟通协调、报送数据等。24小时待命,时刻保持着警惕状态,有时刚准备眯会儿,转运任务就来了。工作的辛劳,庄文斌不曾与家人提起,“我父亲是120急救车驾驶员,姐姐作为一名护士参与核酸采集,受疫情影响,妹妹的牙科诊所停诊,她也在界山镇当志愿者。为家乡战疫贡献力量,全家都感到很光荣。”
“我今天接了一群志愿者,可有礼貌了,下车还跟我说辛苦了,哎呀我顿时就不累了,咱这起早贪黑,值得!”“对呀对呀,我今天载的医护里有个年轻姑娘,眉眼间跟我家闺女有点像,等疫情结束回家了我要亲手给我家闺女做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……”工作间隙,他们在休息室分享着路途的故事,朴实无华的话语中蕴含了最真挚的情感。
□本报记者 吴志明 通讯员 陈怡婷 文/图